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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大意了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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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大意了感謝支持晉江正版的小可愛!!……

待晚些時候太陽快落山了, 一行人才回縣城。

段珍娘見她們這個時候才回,問道:“怎麽折騰了大半天?”

秦宛如回道:“日頭委實毒辣,今年比往年熱多了。”

段珍娘搖著團扇, “咱們這兒還是靠河邊呢, 京裏更熱。”頓了頓, “以後掙錢了用冰鑒。”

秦宛如“嘖嘖”兩聲, “那可是燒錢的玩意兒。”

段珍娘:“人不就得享受嗎, 要不然掙錢做什麽呀?”

秦宛如去洗了個澡, 喝了一碗用井水冰鎮過的清涼飲子才舒適不少, 彩英提醒她道:“小娘子還是少吃冷的好, 謹防月事肚子疼。”

秦宛如:“我知道。”

段珍娘好奇問:“地裏的白疊子如何了,長勢好不好?”

秦宛如又拿起一塊瓜啃食,“好,現在就已經結了不少棉桃, 應是種子的緣故,我琢磨著估計下月中旬就能采摘了, 要比去年提前。”

段珍娘吃驚道:“提前這麽早啊?”

秦宛如點頭, “倒也正常, 我們去年續種的那些則要晚些成熟, 分次采摘,應要持續許久的了。”

段珍娘僥幸道:“幸好把西市的商鋪定了。”

秦宛如:“走的時候我就讓阿娘到平康坊那邊收預訂的貨單, 看有沒有人要。”

稍後飯食送了進來,一份滑嫩的白切雞,一盤清爽的酸辣口涼拌胡瓜, 一份油燜茄子,以及一份黃豆芽涼面。

雜糧粥佐菜,秦宛如能吃滿滿兩大碗。

段珍娘的飲食則比她小不少, 再加上夏日食欲不佳,只用了小半碗粥和少許菜。

“你一年到頭就沒見胃口差過。”

“噫,吃飽了下個月才能好好幹活呢。”

“明天差人給你做炸白鰷。”

秦宛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旁邊的柳婆子笑道:“小娘子能吃是福。”

晚上整個院子裏都灑了水蒸發地氣,眼見下月就要采摘,這段時期棉田裏的生長至關重要,佃農們照看得更加精細,都盼著它們吐絮。

與此同時,京裏這邊也開始接訂貨單子了。

西市的商鋪一開出來,就引了不少人詢問。

鋪面不大,卻是整個京裏獨此一家,相當於獨門生意。

去年白疊子委實掀起了一股潮流,現在達官貴人們對它的興趣有所消減,但下面這群人卻看到了它的用處。

得知今年比去年降一半的價格後,不少人都過來詢問什麽時候有貨來。

西市魚龍混雜,不像東市是針對貴人群體,這邊什麽東西都有,不管哪類消費群體都會在這邊淘東西,客流量是非常巨大的。

像普通佃農家庭一年能掙幾貫錢就已經算極好的了,這類人是不會用白疊子的,也用不起。

但一些手藝人或商販,這類人只要年收入能上二三十貫的,都不會吝嗇采買被褥。因為它的性價比高,一床可管數年,花幾貫錢買來過冬禦寒還是願意的。

如果你覺得品質上乘的白疊子價格還是太高,那可以挑選品質差些的,一斤才一百三十文,縫制棉衣棉褲棉鞋最佳。

至於被褥,三斤的極少有人要,都覺得沒有五斤的劃算。

竇氏預先做過估算,也知道這東西降價了肯定能暢銷,又因為是獨門,預訂單子定然不少,但絕對沒料到能一天到晚都不停有人來詢問。

鋪子裏有被褥樣品,也有上乘散裝和次品散裝的。

人們對那被褥好奇,會輕輕觸摸,會躺到上面試一試。

仆人們則會向前來詢問的眾人講它的使用,以及壽命年限和各種用處。

一遍又一遍……

平康坊這邊則多數都是熟客來問,有時候秦四娘閑著無聊也會過來幫忙記賬。

她會寫字,會在賬本上把某坊某街某人預訂幾床幾斤重的被褥做登記,然後三床以上的平康坊會配送,以下的則自取。

另一人收了全款則要開一份提取的條子給對方,是要蓋了章印的棉匠才認賬,並再三叮囑下單人一定要撿好條子,因為送貨後會把條子收取回來做賬用。

方氏見秦四娘應付得井然有序,調侃道:“四娘倒是比五娘管用。”

秦四娘道:“過年的時候得讓三姐也發壓歲錢了。”

方氏笑道:“小算盤打得精呢。”

秦四娘理直氣壯道:“自家人豈有白幹的道理?”

方氏被逗笑了,目前平康坊只預計開五張彈弓,她看了看記賬用的賬本,被褥和散裝的加起來就有半本了。

陳婆子笑瞇瞇道:“照這個勢頭,五張彈弓只怕是不夠用的。”

方氏點頭,“這東西好啊,實用,且能用好幾年。”又道,“當初三丫頭說以後家家戶戶都能用上它,現在看來是真的了,冬日裏一斤白疊子也能做兩三件短襖,禦寒極好。”

陳婆子讚道:“也虧得有織女娘娘護佑著。”

方氏:“咱得日日供奉。”

第二日竇氏親自過來問平康坊的情況,秦大娘也一並來了一趟。

她們看過訂貨的賬本後,秦大娘道:“這麽多人要,估計是供應不上的。”

方氏好奇問:“西市那邊呢,又是什麽情形?”

竇氏直擺手,“一天到晚都是人,這個走了那個來問,就沒停過。”

方氏笑道:“看來去年是把胃口吊足了。”

竇氏點頭,“獨門生意,我原先是覺得能脫手的,但沒料到能這麽快。”頓了頓,調侃道,“邊上整條街的商戶都過來看我們到底賣了甚,進進出出的,結果鋪子裏其實什麽都沒有。”

這話把眾人逗笑了。

竇氏心情高興,“三丫頭就是一個聚寶盆。”說罷看向秦大娘道,“把家給我打理好,過年的時候給你私房。”

秦大娘暗搓搓道:“阿娘可不能反悔。”

竇氏:“占了你的宅子,哪能白占,等分了利,也給你添一筆辛苦錢。”

兩親家坐著嘮了會兒家常。

竇氏覺得自家屋裏養的男人沒用,方氏也說起秦致坤一年的俸祿,鬧了半天都是吃軟飯的,全靠女人撐場子。

這讓她們找到了共同話題,就各自家庭裏的瑣碎嘮了許久。

炎炎夏日,日頭愈發毒辣,夏蟬沒完沒了瘋叫,就連秦老夫人都有些受不了今年的酷暑,坐在屋裏搖蒲扇道:“這日頭可不得了,三丫頭要照看地裏的白疊子,可怎生了得?”

秦二娘道:“有董蔡兩家盯著,三妹不會去曬的。”

秦老夫人無奈道:“出門也得一大早去了。”又道,“眼下就快入秋,秋老虎還得繼續發威,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

祖孫正在屋裏說著,不一會兒方氏端來瓜果,也說這個天氣暴熱,已經有好些年沒有這麽熱過了。

結果次日就下了一場暴雨,接連四五日都暴雨連連。

那雨勢下得委實大,京裏倒沒什麽感覺,閔縣臨河,秦宛如等人去碼頭附近觀望,上午看著水還沒漲多高,一到下午就暴漲。

連黎正都在密切關註水勢,官府裏的差役守在河邊,禁止百姓靠近,怕落水。

柳婆子問當地人閔縣有沒有被淹過。

一婦人答道:“三十多年前被淹過一回,上頭的堤壩垮塌了,導致洪水灌進了城。”

段珍娘問:“那附近村子的莊稼會被淹嗎?”又道,“這河裏的水漲得可厲害了,一下子就漲了上來。”

婦人指著河邊的一個標示說道:“一旦水漲到那兒了,就要開渠把它引流,要不然周邊的莊稼地都要遭殃。”

聽她這一說,秦宛如的心不由得懸了起來。她們種了這麽多白疊子,可不能在成熟的節骨眼上打了水漂。

先前還吵著天氣太熱,現在所有人都巴不得繼續熱下去好了,誰都受不了洪澇。

所幸之後兩天天氣又艷陽高照,洶湧奔流的河水緩緩回歸平靜。

城裏百姓對這樣的情形見慣不怪,他們這些外來人卻緊張,畢竟關乎著吃飯的家夥。

地裏的棉花一批又一批結了棉桃,就連最遲的那批都結了。

丘老兒讓佃農們把棉花多餘的葉子掰掉,這樣的目的是把營養盡可能輸送給果子。

有時候黎正也會去看地裏的棉花,周邊的村民都打過招呼,目前暫時沒有出現偷盜損害的情況。

背著手看著那些即將吐絮的金貴東西,黎正仿佛也體會到了即將收獲的喜悅。

秦宛如正蹲在田埂上跟蔡老兒說著什麽,瞧見黎正一行人過來,忙上前行了一禮,黎正好奇問:“我看地裏的白疊子,有些成熟得似乎要快些。”

秦宛如點頭,“種子不一樣,早的估計下月中旬就能采摘了,遲的還得繼續等陣子,分批采摘。”

黎正眺望遍地白疊子,“采摘的時候需得請佃農。”

秦宛如:“頭一批和收尾不用,中間大量成熟時期要請,現在就已經有不少村民問了呢,十文工錢一天,只要手腳麻利,不論男女都請。”

黎正笑瞇瞇問:“他們願意?”

秦宛如:“當然願意了,只要把自家地裏的事處理了,都能來,他們說了,家門口能掙錢,不嫌少,圖方便。”

“十文一天的工錢,也就中規中矩。”

“可是方便呀,佃農在地裏刨食,一年才能掙多少銅板?”又道,“若一家子能在家門口幹幾天掙個兩三百文也不錯了。”

“到底是商賈,算得賊精。”

“明府擡舉了,明年還有農戶願意自主種白疊子,雙方簽契約,從種子到收購,一條龍,保管比種莊稼劃算。”

聽了這話,黎正楞住,半信半疑問:“他們願意?”

秦宛如點頭,“願意,如果沒錢購買種子的,我們先給,采摘收購的時候再除種子錢,從播種到種植指導再到采摘,我們從頭到尾參與,不論豐災年平價收。”

黎正不由得慌了。

他起初是覺著她們過來租地種白疊子也沒什麽,你情我願。但周邊村民也自主跟著種就邪門了,那就跟得了傳染病似的全都染上了。

以後整個閔縣不都得種白疊子了?

黎正皺眉問:“那些村民都願意種白疊子?”

秦宛如不答反問:“如果明府一年種莊稼能得三貫錢,而種白疊子能得四貫錢,你是種還是不種?”

黎正:“……”

秦宛如:“他們可不傻。”

黎正完全不信她的鬼話,“你們會讓他們掙錢?”

秦宛如詫異道:“大家一起發財呀,村民一塊兒提供原材料給我們售賣,帶動他們一起賺錢發財改善生活不好嗎?”

黎正:“……”

一時竟被她問楞住了,明明是商賈,卻關心起了民生,且還要帶動當地百姓跟著掙錢,真叫他這個父母官哭笑不得。

起初把白疊子引進來,他們牽了個頭,現在如果讓官府慫恿村民種白疊子,是萬萬不行的,黎正指了指她道:“你得空時來嘮嘮,勿要把我這頂烏紗砸你手裏了。”

秦宛如見他是認真的,擺手道:“明府言重了,明日我去府衙一趟,可行?”

黎正:“行。”

於是第二日秦宛如親自去了一趟府衙,黎正處理完公務後才與她坐到一起說明年農戶參與進來種白疊子的事。

地裏種莊稼的產量是極低的,白疊子的價格在那裏,相比之下確實比種糧食要劃算。但糧食是國之根本,如果大家都去種白疊子而不願意種莊稼,那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黎正的擔心跟王簡的擔心是一樣的,白疊子能搞活經濟不假,但同時也害怕它影響到民生,如果連肚子都填不飽,還種什麽白疊子?

故而黎正提出了他的疑問,秦宛如只覺得好笑,不答反問道:“明府以為,現今這世道算不算太平?”

黎正想了想,“算太平。”

秦宛如又問:“是不是路有凍死骨,人人都吃不飽穿不暖,四處流離,居無定所?”

黎正皺眉,“自然沒有。”

秦宛如再問:“當白疊子種得多了它還能高價賣嗎?”

“物以稀為貴,就跟糧食一樣,豐收年賤價,災年貴價。”

“此話說得好,白疊子不比糧食,吃掉了就沒有了,它是能管一段時日的。比如被褥子,一床被褥如果保管得好,可用十年往上,若是用舊了板結,再重新翻出來彈制蓬松就能用上了。”

黎正沒有說話。

秦宛如繼續道:“白疊子跟糧食不一樣,它不像糧食是無底洞一樣的需求,現在它貴,是因為物少,待種多了,價自然會降下來,農戶見無利可賺,還會繼續種它嗎?”

黎正捋胡子,“你這話是有一番道理,若遇到饑荒年,可就不能這般衡量了。”

秦宛如反問:“若遇到饑荒年,就種白疊子那點土地就能救急了嗎?”

“這……”

“若是遇到饑荒和戰亂,不僅僅是白疊子的問題了,而是整個莊稼地都會沒人種,全跑光了,還種什麽地?”

黎正陷入了沈思中。

秦宛如道:“我認為現在朝廷需要解決的是佃農沒地種的窘境,而不是把這茬推到白疊子上,就拿龍門村來說,那麽多土地被賣給了商賈,是為什麽呀?

“佃農除了身丁稅外,還得上交一半的租子給戶主,現在他們願意自主種白疊子,因為比種莊稼更能多賺一些,趁著物稀能掙錢的時候使生活稍稍過得好一點,可是你們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堵死了他們的路,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這話黎正不愛聽,指了指她道:“你莫要口出狂言!”

秦宛如擡了擡下巴,“真話不好聽了,是嗎,明府?”

“你!”

“朝廷需要的是聽話老實只圖溫飽的子民,他們不需要想努力擺脫窘困往上走的臣民,愚民才符合他們的統治需求,我說這話是會被砍頭的,對嗎?”

“那你還說?!”

“明府,你是父母官吶,我就問你,那些在地裏一年到頭刨食吃的佃農他們就活該一輩子窮困潦倒下去嗎?”

“……”

“人家付了租子,想種什麽就種什麽,盈虧都是自負,朝廷會補貼嗎,不會,你們憑什麽管人家種的是什麽呀?”

黎正一時被這番歪理說得無話可說,如果村民自主願意種白疊子,而官府去幹涉,只怕是會生怨的。

再有就是她說得也不假,物以稀為貴,現在因為白疊子少,有利可圖,所以才有人願意去種它,如果無利可圖,誰還會再往裏頭鉆呢?

當數量達到一定時期後就會飽和,飽和下來就會跟莊稼一樣平常,市場也會自然淘汰。

這是在太平世道的前提下會出現的自然規律,如果出現戰亂饑荒,時局不穩,那出岔子的就不僅僅只是這茬了,而是整個社會體系都會受到崩塌影響。

待秦宛如離去後,黎正把縣丞張國申找來商議一番。

張國申倒沒有他那般杞人憂天,只說看村民自己的選擇,畢竟他們才是實際受益人,如果官府阻擋人家得益,是會被戳脊梁骨罵人的,之前經營起來的名聲就全泡湯了。

聽了這番言語,黎正進退不是,到底沒有人像他這麽幹過,引進白疊子,可以說是非常新潮的作為了。

而另一邊的秦宛如回去後覺得不痛快,認為朝廷不作為,明明焦慮土地兼並帶來的影響,卻把這責任推到種白疊子上。

段珍娘聽後也覺得無法理解,說道:“老百姓自己租的地愛種什麽就種什麽,他們管得著嗎?”

秦宛如也道:“我就是想著不舒服,佃農已經夠艱難了,種莊稼一年能得兩貫錢,種白疊子能得三貫錢,憑什麽攔著不讓人家多拿點呢?”

兩人就這一話題發牢騷。

秦宛如還覺得納稅要實物也是非常落後的制度,如果把所有稅收都換算成錢銀不是更方便了?

一切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為什麽要搞得那麽覆雜?

身丁稅,土地稅和徭役,這些可用絹或稷繳納,為何就不能換成銅板呢,這樣流通性更強啊。

上回她忽悠王簡官貸,下回索性找機會忽悠他稅制。

這不,黎正也暗搓搓派人下去調查各村對種白疊子的態度。

不少人都是觀望,也有人願意嘗試,多數都是充滿好奇和蠢蠢欲動,畢竟在利益面前,大家都想分一杯羹。

而之前秦宛如忽悠的官貸,竟也稀裏糊塗有實施的苗頭了,端王案告一段落後王簡一直在揣摩這事,梁王老兒他們都認可。

王簡問趙章的想法,趙章也覺得可行,朝廷放貸一來可以整治民間亂七八糟的高利貸情形,二來也能給需要救急的百姓提供一個方便。

不過具體實施就需要仔細謀劃一番了。

王簡心想這法子是秦致坤說的,範謹也是自己人,他跟秦致坤又即將成為翁婿,索性讓他找秦致坤討要好了。

於是範謹趁著休沐的時候去了一趟秦家,他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因為離他親迎還有一個月呢。

當時秦二娘沒在家,去了文社。

秦致坤聽到他過來,倒是詫異。

家奴把範謹請進書房,範謹說明來意,秦致坤一下子就懵了,他什麽時候說過官貸了?

範謹見他發楞,困惑地喊了一聲,秦致坤回過神兒,頗不好意思道:“失態了。”

範謹佩服道:“秦寺正竟能想出這樣的利民之策,委實令人欽佩。”

秦致坤:“……”

範謹並未發現他的異常,自顧說道:“陛下說此策極好,但具體實施需得慢慢商議……”

“不是,是誰跟你說這一策是我想出來的?”

“啊?是王侍郎。”

“???”

“王侍郎說這是國策,若能實施下去救老百姓的急,確實可以有效防止土地被販賣。”

“哎,哪個王侍郎?”

“???”

兩人看著對方,範謹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

後來仔細一想,自家的岳丈可是由瑞王提拔進京的,可是他若有什麽好的想法不是該獻給瑞王嗎,怎麽落到王簡手裏了?

秦致坤則想著,他什麽時候跟王簡攀上交情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都沒有說話,竟然僵局了。

也不知隔了多久,範謹才幹咳一聲,“方才少儀唐突了。”

秦致坤也幹咳一聲,說道:“這事我聽得有些糊塗。”

範謹試探問:“不知現在秦寺正同瑞王來往否?”

秦致坤皺眉,“何故說起這茬?”

範謹語重心長道:“此次端王一案叫人後怕啊。”

秦致坤閉嘴不語。

範謹繼續說道:“秦寺正曾與王侍郎同過事,對此人可有看法?”

秦致坤捋胡子,“看不透。”

範謹想了想,“我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秦致坤做了個手勢,範謹這才說道:“王侍郎,可靠。”

秦致坤楞住,他隔了好半晌才笑了笑,“少儀到底太年輕,王家,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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